野舒

有cp洁癖,cp不拆不逆。不要试图拆我的cp,我会很生气。
人要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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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方】心里有鬼

从巷子里歪歪扭扭出来,杜见锋边走,边往地上吐着血沫子。他嘴角裂开了道口子,张嘴闭嘴地咒骂,巷子里躺着的几个哀嚎的人已说不出话。

他们特地挑杜见锋出了医院的档口在巷子里拦住了他,言语刺激几下便把高烧的人激怒了,这下成了四手不抵双拳,几个人被杜见锋全部撂倒。

黑灯瞎火的夜里,杜见锋以为还能打个零工,发烧倒没关系,忙起来说不定还能好的快。这地方偏僻,此时来往更少,他靠在墙边死撑着,哆嗦着摸出一根折掉的烟叼在嘴里,又摸了摸口袋,火机在刚才似乎被打掉了。

妈的,杜见锋吐了口唾沫,忽然见昏暗的灯光下走来一个人,身长玉立,疑惑地喊了句:“杜见锋?”杜见锋笑了下,可不是他的宝贝来了。接着手一垂,晕了过去。


杜见锋醒时仍是半夜,老旧的空调亮着灯没有风,窗帘半旧油腻,幸而床单还算干净。方孟韦靠在桌面上睡着了,杜见锋一动,他立马惊醒了。

“你醒了?”方孟韦望了眼窗口,“最近的医院远了,我拖不过去你,看你兜里有药就给你吃了。现在好点了没?”杜见锋身上有血,干涸在外套上,方孟韦不敢带他去正经宾馆。

那人艰难地撑起身子,只嘿嘿笑,也不知听没听清方孟韦的话,直勾勾盯着方孟韦走过来拧干毛巾搭在自己额头上,情不自禁围上了方孟韦的腰,靠在他小腹上。

“杜……”

杜见锋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孟韦…真他妈香,你怎么会这么香……”杜见锋把脸埋进方孟韦衣料里,用不通气的鼻子狠狠吸了几口气,毛巾掉下来弄湿了点方孟韦的白衬衫,让它有些透明。

方孟韦面颊微红只当杜见锋说胡话,他挪开杜见锋的头把毛巾捡起来。后者得寸进尺地把脸放进方孟韦手心里摩擦,情不自禁伸舌舔了舔。

方孟韦猛地一惊甩开了手,没了支撑杜见锋的头一下垂在方孟韦腿上,他疑惑地抬起头,只见方孟韦胸下的衬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透明的那块仿佛泄露了大把的春光。

他伸手扯了方孟韦的扣子,崩坏了一颗,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下子把方孟韦压在床上。


“杜见锋!你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我……孟韦……”杜见锋舔了舔起皮的嘴唇,情难自禁地桎梏着方孟韦的手,把头埋进他的颈肩嗅了嗅。那是他至死爱恋的身体。


“杜见锋!”方孟韦猛地一弹腿,避开了要害,一下子踢在杜见锋脚踝上,后者瞬间惊醒站起来。杜见锋后退两步看着衣衫不整的方孟韦,慌得手忙脚乱。

他一面说些对不起一类的话,一面弯腰给方孟韦找早不知崩去哪了的扣子,找不到了就颤抖着手站在方孟韦面前,生怕他哭了或者别的什么,再也不愿见到他。

“我混蛋!孟韦,我是个混蛋。你别哭…也别想不开,我…我烧糊涂了,你别生气,别生气行吗?我再也不干这种混蛋事了好不好,你你……”杜见锋眼眶烧得发疼,看不清昏暗里方孟韦是喜是悲,只觉天崩地裂,心都被揪住了。

他低着头去碰方孟韦,那人没有闪,他就颤巍巍摸到他的脸,没有泪水。

“孟韦……”

方孟韦本来绷着身子,现在看杜见锋正常了,才松了口气。他并不厌恶杜见锋,只是对于陌生事物的恐惧,让他逼不得已激烈反抗。

“你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脑子里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方孟韦整理好自己的衬衫坐在床边。

杜见锋不停舔着干裂的嘴唇:“那我不烧了,是不是就能想……”

“杜见锋!”方孟韦气急败坏地喊了句。

“孟韦!我,我……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你有想法也是没法的事……”

方孟韦变得羞赧,他注意到了杜见锋的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身从暖瓶里倒了小半杯开水来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他。

杜见锋欣喜地接过来,不管是否烫着一口饮下去。方孟韦把杯子再灌满水晾着,掀开被子让杜见锋躺进去。杜见锋侧了侧身拍拍床。

“来吧孟韦。”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干过。

“我…我睡桌上就行。”

“那怎么行!这样,你要是怕,你睡床我睡桌子,你不能冻着!”说着就要起,杜见锋拿定了方孟韦心软,也着实不舍得方孟韦睡桌子,果不其然,方孟韦胡乱挥了挥手,钻进了被子里。

杜见锋笑两下,睡在一边对着方孟韦,冷不丁咳嗽两声,又背过了身去。


秋老虎盛,早晚都凉。

方孟韦醒时正被杜见锋抱着,发烧的高温给他带来痛苦的温暖,杜见锋眉头打结,愈发抱他抱得紧。

“孟韦…孟韦……”

杜见锋喊着,声线急切,方孟韦蹙一蹙眉,伸手揉开杜见锋眉峰所有的纹路,一下被惊醒怒目的人捉住手腕。杜见锋惊喜地瞪大眼睛。

“孟韦!”

“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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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一点吧,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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