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舒(焦二哥的狗)

有cp洁癖,cp不拆不逆。不要试图拆我的cp,我会很生气。
人要多读书。

【楼诚衍生】借东西的小人 四

拂晓时分。
荣石卧室的窗帘颜色不深,外面的光被碾碎了透过细线之间的缝隙跑进来。荣石背对着光,鼻梁高耸若割开昏晓的那座俊峰,浅淡的阴影打在鼻翼和睫毛上。


许一霖醒得早些,定定看着荣石早晨这副光景,又悄悄闭上眼睛贪一会儿温暖。


昨个半夜才睡得觉,前一夜若是借物了,荣石次日清晨必定在七点左右才醒。

他随意搂了搂许一霖的腰,贴近他张开眼,望见许一霖眼珠子在形状颇圆的眼眶里紧张地转,轻笑一声捋一下他的头发。因为昨晚,荣石想着他俩的事迟早得有个说法,也不管自己昨个多逃避许一霖的话,开口便问:“你昨晚想说什么?”

俩人距离不到五公分,是鼻息相互交融的距离。许一霖没想到他醒来就问这个,昨晚的心理建设如今松松垮垮,只好勉强修复。
“实不相瞒,……荣先生,我其实是,是个有病的人。”
荣石蹙紧眉头,手上攥着许一霖的胳膊上下打量,“有病?凌远上次检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不——”许一霖连忙摇头,灰心道:“其实,我的意思是……其实我是一个没用的人,……我的那个……它不能用。”
“所以,我不能答应荣先生好意……荣先生这么好,天下的小人也不少,总会,总会有您喜欢的……”话尾几乎轻不可闻了。
荣石没有把后半句话听进去,只用了点时间咂摸“那个不能用”是什么意思,震惊之余有些哑然失笑,再看许一霖在这阵突如其来的沉默里已经垂下眼皮红了眼眶,这才止住了笑。
“昨晚就想说这个?”
“啊……是。”许一霖慢半拍回答,有点糊涂。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荣石翻身把许一霖压在身下,一口咬上他都鼻尖,手上在他屁股狠捏了一把,“管你能不能用,我把你伺候舒服,不就好了?”
屁股上的痛感黏腻地让人颤栗,许一霖抖着身体向上一窜,惊诧听着荣石言语面上猛然通红。
这难以让人确信的话语场面仿佛出现在梦里,荣石紧接着松开许一霖的屁股,故意逗他,把滚烫的耳廓捏在手里缓慢研磨。
“那我昨晚的话,再问你一遍,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许一霖怕是要在这燥热的气氛化掉了。难以置信地又问:“您不介意……”
“不介意。”荣石见他全身紧绷,笑道:“你点头就好。”
许一霖磨蹭了会,把头深深埋进荣石颈窝里。

七点过半,荣树聚精会神盯着荣石卧室的门十几分钟了,索杰搬来两颗葡萄放在桌上一切,哐当一下把荣树惊得回魂。
“索爷你声音怎么这么大!吓我一跳。”
“葡萄皮软,你以为我切枣子呢。”索杰迅速把葡萄切做几瓣去籽,擦干净刀,顺了一瓤葡萄吃了,看荣树样子调侃道:“看了这么久,看到他俩做什么了?”
“我要真看到了,我哥那个脾气不得把我剥了。”荣树拿着葡萄剥皮,“跟剥葡萄一样容易。”
哈哈笑两声,索杰叹一句有自知之明,又悠哉把另一颗葡萄给仆人们分去了。
荣意从外面回来带了两条裙子,看荣树还在那盯梢问了句怎么样了。
“大概一霖哥会很惨吧,万一下不来床……”
荣意摸着裙子,道:“下不来床关你什么事。嫂子有了不就好了。”
是啊,荣树又吃了一瓤葡萄。

八点,荣石从房间里带着面上红到耳根的许一霖出来了,走姿正常,荣树觉得自己想多了,难道是两情相悦?七点我哥就该醒了一个小时他们在干嘛?
当然没干什么,许一霖害羞,荣石想摸一下那地方,他也不给摸,只好先从亲吻开始,俩人几乎都没有恋爱经验,接吻靠本能,得劲了把半个身子都亲一遍,甜腻地上啃下啃,啧啧有声。
大早上在棉被里弄了一身汗,草草冲了个澡后又在洗漱的时候闹腾,荣石上下其手把许一霖气得不行。
荣石剥了一瓤葡萄喂许一霖吃了,荣意荣树乖巧地喊了大嫂,索杰端来早饭,对许一霖喊了句夫人早,臊得许一霖恨不得钻到地上去,荣意忙来解围,把裙子贴在身上问荣石和许一霖好不好看。
“好看,我的妹妹穿什么都好。”荣石一如既往地宠妹妹。
“好看。”许一霖眉眼弯弯,嘴角卷起来软和地朝荣意笑。
一切仿佛天定,奇妙又理所当然。

外面起风了,荣石从木平台底下走出来看了眼周围和天上的太阳,万里无云。
这个时间点赵启平和谭宗明都出去工作了。
荣石例行搬出折叠桌椅,拿出茶具一类一一摆好,牵着许一霖在花园里坐下了。
此时赵启平种的植物还有正茂盛的时令花,另外加上一些草木,不仅遮住了太阳,更是隐蔽了他们的身形,来往行人皆无所感,是休闲的好时机。
许一霖爱茶,荣石偏爱咖啡多一点。他给许一霖沏好茶,搂着他的腰给他介绍赵启平花园里的林林总总。
蜜蜂蝴蝶还时来时走,放大的它们看着令人颤栗,许一霖比较怕,缩在荣石身边也不怎么动弹,一心听他讲。

约摸半个小时不到,凌远带着李熏然做客来了,他们住在明楼明诚房下,就在对面不远。李熏然似乎不大高兴,拿咖啡当水喝。
“好了别喝了。”凌远拿下他的杯子,“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那就熬着吧!”李熏然再饮一大口,被凌远揉了把头发把杯子推远了,“行了,喝多伤身。”
“他怎么了?”许一霖问道。
凌远笑两下,讲起昨晚来。
明家别墅是社区里最大的别墅之一,大多数时间是明楼明诚两个人住,偶尔明镜明台会来小住几日。
上回明镜来住了一个月,李熏然发现明楼明诚突然不在一起睡了,而是明诚半夜起床偷偷进明楼房里,直到明镜离开才恢复常态。
而这一次明台来住,明诚如往常一样去了别的房间,但前几天却没有再去明楼房里,李熏然以为不会再去了,正好放下心来提前去借物,谁知昨晚明台突然起床进了厨房喝水,没有开灯,恰巧的是明诚也同时出来进明楼房间,俩人猝不及防撞个正着。
明楼揽着明诚的腰正要把明诚往房里带,看着忽然出现的明台进退两难。
可怜李熏然刚走到客厅中央,明台突然出声把他吓得往回跑,好巧不巧在黑暗里撞到了桌腿,刚倒下吊灯就在头顶亮了,客厅一片敞亮,他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疼连滚带爬跑了回去。
在屋里凌远边笑边哄,额头一块青紫似乎也在嘲笑李熏然的愚蠢。

许一霖尴尬了半秒,看李熏然面色不好也不知该说什么。
正巧杜见锋来了,带了个新人。
“呦喝茶呢,带我们俩一个。”话落,杜见锋带着人落座了。
“这是?”凌远礼节性问起杜见锋身边的陌生人。
“方孟韦。”杜见锋言语里带着不可闻的愉悦,“我的新邻居。今后会在这里跟我一起做片*警。”
李熏然伸出手,“你好,李熏然,这是我内人凌远,咱俩是同事,远哥是医生。”卷毛小人一脸哀怨,方孟韦礼貌笑一下,回握过去。
“荣石,这是我爱人许一霖。”
方孟韦一一问好,接过了许一霖递来的茶水。

杜见锋望着许一霖半天,挑眉问道:“啥时候的事。”
“今早。”荣石回答。
“这么快?”杜见锋打趣道,“你藏着多少年了都?”
“喝茶你就闭嘴,一霖没来几天,身体不好怎么出门。”荣石捏了捏许一霖的手,“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休息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别提了,老子是真累。”杜见锋叹口气,“刘彻和他那口子又吵架了,吵得老子睡不着觉,好像还喝酒了,把石太璞气的不轻,拎着行李走了。”
“哎,还不知道这次回不回得来,等刘彻酒劲过了估计得找人去了,我再回去。”
方孟韦与杜见锋住在一处,之间隔了大概有四十厘米。他听杜见锋这么说,便多问了一句,“一直这样吵?”
“谁知道呢。他们在这里住了两年,一般不吵架,一吵就震天震地,石太璞走过几次,不过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了。”杜见锋似乎有点焦躁,“小方,你要是想搬家,也行,老子到时候,到时候帮你就是。”
方孟韦斜着嘴角笑一下,波光粼粼的眼珠里都是阳光,“没事,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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