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舒(焦二哥的狗)

有cp洁癖,cp不拆不逆。不要试图拆我的cp,我会很生气。
人要多读书。

【EC】雪山上 (1)

总裁Erik × 遗传学教授Charles 。相遇的方式也许算得上浪漫,但那无论如何都是美妙人生的开始。无能力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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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没想到自己会在山上遇到车子抛锚而近乎求助无果的情况。

 

Lensherr集团在位于纽约市郊的一处山顶开设了生物遗传研究所,为了研究出一些治疗现下有趋势可治愈的遗传疾病的药物。这也是Lensherr集团第一次踏足医药领域,由刚接手集团不足五年的Erik•Lensherr开创。这天下午是Erik第三次去查看研究所建设情况的时间。但任谁也没想到,晚上回去时,寒冬腊月,他的车抛锚了,在半山腰上,就像被动了手脚。

 

打电话给他的助手Emma,那个女人却在城市的另一端。离他最近的可用的人,开车来接他也至少得三个小时。紫红色的兰博基尼无法开启,连空调都没法提供。雪在下,Erik在考虑呆在车里不被冻伤等到人来的可能性。他今天只穿了微厚的三件套。

靠在车旁,周围不见五指。只有手机在映着Erik菱角分明的脸。远处的小镇闪着许多灯,在山腰上看,星星点点而又渺小遥远。

 

一辆山路摩托车忽然从Erik眼前疾驰而过,Erik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它消失在了拐角处。他只是皱了皱眉,对这一闪而过的得之不易的求救机会并没有感到惋惜。但没过多久,那辆山地摩托车竟又折了回来,带着突兀的噪音停在他面前。

 

下来的是个小个子男人,被围巾和羽绒服裹得很严实,他取下了头盔,Erik才能再微光里看清那是栗色的卷发,和蓝色眼睛。

 

“先生,您的车抛锚了吗?我刚才差点没看见您。”男人用眼神示意了下Erik后面的故障的车,他被包在围巾里,说话声音稳重而微小,“需要我帮忙载您下山吗?现在的温度可不适合野营。”

 

“你能开到市里去吗?”

 

“那个不行,先生。太远了,我最多载您去山下的旅店,这也是我的兜风计划的最后一环。”矮个子男人把头盔带上,骑上摩托车,他蓝色的眼睛看着Erik,“要上来吗先生?”

 

Erik只犹豫了一秒,就跨上了摩托车。小巧的男人把围巾递给了他,并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骑得很快,先生,路不滑你不用担心安全,我来过很多次。但是你要小心摔倒。”

这是一段奇妙的经历,Erik很久以来都来是施舍的那一方,今晚他却接受了别人的恩惠,并且还坐在摩托车上,扶了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矮个子男人的腰,在山路上堪称疯狂地被动飙车。

 

他被男人带到一个亮着橘黄色灯的旅店,老板似乎与他很熟,“Charles,今天你回来得太晚啦。我还以为你在山上出什么事了,老天,你的车速可该死的让人担心。还好你回来了,我给你预留了房间。”

“谢谢你,Andre。但今晚多了个客人,还有多余的房间吗?”

叫Charles的栗发男人取下了头盔,而围巾在Erik脖子上。他的脸完全沐浴在灯光下,Erik逆着光看,他的侧脸如明月一样温润干净,睫毛像精灵。

 

“很抱歉Charles,以及这位先生。雪越下越大,今天的房间已经满了。如果不介意……”老板在Erik脸上扫了一眼,“二位可以合住一晚。其他的旅店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Charles习惯性抿着嘴,看上去像嘟起了肉肉的双颊,转头看着Erik,“你介意吗先生?”

Erik沉默地盯着Charles看了几秒,把围巾还给他,“我不介意。以及,谢谢你的围巾。”

“那么请登记一下。”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了表格递给Erik,而Charles听到回答,已经站在了入口处等着他登记完。

 

“我叫Charles,你可以直接叫这个名字。”栗色卷发男人不知从哪抱出了几床被子,只露出脚的样子看起来愚蠢又略微可爱,“今晚——”

他没有说完,Erik看着他走近自己,警惕性后退一步的同时男人从他的头发上拿了什么东西走。

 

“它和你的发色很相似,先生,怪不得我一直没发现。不过…我的车速的确好像太快了,让枯枝刮在了你的头发上。”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把枯枝扔进垃圾桶。他看见Erik皱起了眉头。

 

“你对所有陌生人都显得如此亲密吗?”

 

“抱歉。”Charles意识到这位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好看男人可能不喜欢别人这么自来熟地触碰他,“我习惯了这么和人交流。如果冒犯到您,我感到很抱歉。”

 

“不是这个意思。”Erik突然弯下腰来帮忙整理铺在地上的被子,“你这样随便接纳一个陌生人,就没有丝毫顾虑吗?”

 

“您开的是兰博基尼,先生。定制西装,镶了月光石的袖扣。没有诈骗犯会花钱把自己打扮得如此得体而又昂贵不是吗?而且,即使您没有这些,我也不会让一个极有可能陷入困境的人在冰天雪地的晚上挨着车睡一觉。”

 

Erik罕见地笑了下,地铺铺好,他脱下西装外套准备坐下,Charles忽然喊住他。

 

“等等,先生。这是我的地方,你应该睡床上。”

 

“难道相比之下,你长得更像应该睡在地上的人吗?”Erik微蹙着眉。

 

Charles眨了眨眼,愣了下,“身高稍微矮了一些不是缺陷。这只是一种基因遗传。”小巧的男人看起来有点生气,但始终维持着温和的表情,“它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品格、才智和未来。更不能被用来当做怜悯的条件。”他一只脚光着踩住地铺,像是小动物在宣告所有权,“你得睡到床上去,先生。”

 

Erik不免笑出声来,他妥协了,顺从地坐到床上去,同时目光追随着男人走出门,以及拿回来了一杯热可可的动作。他窝回被子里在小口地喝。Erik依然维持着笑,不带嘲讽,就是觉得有意思。

 

“你的牙齿可真整齐,先生。”Charles瞥了床上那个白衬衫男人一眼,说道。

Erik瞬间敛去了笑容,“你说什么?”

“我说很好看。就像鲨鱼一样。”

“鲨鱼?”

“鲨鱼很可爱啊先生,勇猛又不失优雅,尽管令人畏惧,但不能否认它仍是一种美丽的动物,事实上,一切生物都可以称的上美,他们在某方面都有具有美的特征。”

 

Erik不禁多看了Charles几眼,这个拥有柔软的卷发的男人,声音也堪称柔和,但同时露出明显的不卑不亢,他喝着热可可,正睁着大眼睛看自己。

 

“你要来一杯吗先生?”Charles以为Erik也想要点热饮,忽然有些懊恼忘了为他准备一杯。

“不用了,谢谢。”Erik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手心里转,“Erik,Erik•Lensherr。”

 

Charles睁大了眼睛,“你就是Lensherr?”

Erik看见Charles唇角勾出了漂亮的弧度,“Charles•Xavier,Lensherr先生,我或许应该叫您一声,boss?”

原来他就是研究所里首批即将雇用的专家之一。那个在十六岁就在哈佛毕业,在牛津大学也声名鹊起的拥有遗传学在内的几个博士学位的天才Xavier。

 

“看来我今天让您睡在床上,非常地明智。”Charles笑得眼睛明亮,Erik也笑着接下他的话,“你的智慧和我的职位足以让你我站在同一位置。睡在床上的权利,也是你我平等。”

“哇哦,boss先生,那我可能不愁你不愿意给我发工资了?”

“你从来不必担心这个。即使你今天没有把我从山上带下来。”Erik顿了下,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冬天在山上骑车?”

“这只是一项爱好。”

“下雪的山,危险而寒冷。你或许应该注意到这些,山上很暗,很容易发生危险。”他意识到自己过于关心的语气,又补充说,“我不希望我的研究所刚建好,其中一位顶级的专家就突发意外而无法继续他的工作。”

Charles发出了大笑,“我会查看天气和路况的Lensherr先生。今天路不滑,不必担心安全,尽管我以后可能需要降低车速。但寒冷,先生,如果我穿的是三件套,我当然会觉得冷。”他压着眉毛戏谑地看着Erik的三件套,Erik望着他的眼睛,除了笑笑竟无法辩驳。

 

喝完最后一口热可可,Charles满足地朝Erik咧了下嘴,把自己放进暖烘烘的被子里裹起来,“晚安,boss,有个好梦。”

“你可以叫我Erik。Charles,晚安。”Erik说完,开了床头的小灯,灯光下,Cherles睡着的半张脸都埋入了被中,被拉长的睫毛的黑影,仍然像精灵。

 

研究所还有三个星期才能正式使用。

Erik少见地在办公室里分了神,他放松后背靠在椅上,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发呆。

自从那天早晨和Charles分别,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个永远笑着的青年。也忘了要号码。虽然他能查到Charles的号码,但是总归和Cherles亲手给他的不一样。

而且问题在于,他该用什么理由见Charles?工作吗?那他们见面时只能谈工作吗?等等,他为什么要见他?

 

“哦天呐……Erik你竟然在思春,我是早上没睡醒吗?”

“注意你的言辞,Emma。”Erik此刻在思考这自己给Emma不敲门进办公室的权利的决定是否是错误的,但他不否认的是,Emma说的内容的确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在思春?

“很明显?”他问。

“我跟你认识十几年第一次见你笑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Erik想起Charles说他像鲨鱼。

“这些形容词用在刚才的你身上真的十分合适,Erik。”Emma抿着嘴,好像Erik刚刚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克制、无趣,却又在一如既往的冷淡中流露出了满满的淫/荡。”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词,Erik想,但他并不介意Emma的嘲讽,相反,他听了进去。并且明确而又强烈地知道自己现在想干什么——

去见Charles。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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